你说怎么那么大那么粗
二娘又尴尬又生气。
她骂棒子:我还没问你,你倒是问我。猪八戒打了他,典型的小人先告状。
透过茂密的树叶和昏暗的灯光,棒子隐约看到了蹲在地上的二娘。
他有些尴尬的说道:二娘,我是来吃四娘的黄瓜的,没想到黑贼遇到了老太婆。不是小人先告状,我们称之为“英雄见仁见智”。
莹你妈的头,快逃吧。
二娘快急死了,可她再急,光着屁股也站不起来,在二娘的印象中,棒子还是个孩子,可是现在听这浑厚低沉的声音,一点也不像小男孩说话的样子。
哈哈,二娘,这不是你的风格。二娘一天到晚高兴得嘴里塞着衣架似的。你为什么现在骂人?怕我把今晚的事告诉四娘吗?这个月阴暗多风,周围没有人……
戳。请别打扰我。挑选你的黄瓜。
二娘变得歇斯底里。
棒子暗暗觉得好笑。这二娘真有意思,拉了个便便跑到人家的黄瓜地里去了。这是一个另类的恶心人。
踩过无数狗屎的棍子觉得自己今晚的运气好极了。要是晚来几分钟,等二娘拉完粑粑,再往前走几步的结果就不是踩狗屎,而是踩人屎了。
二娘,你别喊了,走夜路的不只有你我两个,人家听到可不好听。我不打扰你了,爸爸。
棒子说完,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作业纸,扔向蹲在黄瓜叶里的二娘。
用纸擦,不要用脏东西擦,不卫生。女人,你要懂得照顾自己……
你是一根棍子。
二娘气得抓起一把泥土朝棍子扔去,只是晚上光线太差,没注意到前面有一片片黄瓜叶子挡着。
一把泥土错过了棍子相反,他倒下了头和脸。
二娘用双手甩了甩自己的头发,然后一边吐着嘴里的沙子一边吼道:给我滚。快出去。
棒子本来还想继续开玩笑的,听二娘着急,也就罢了。棒子摸了一根黄瓜。
咔哒一声,木棍被咬掉了一大截。
二娘,别着急,慢慢拉,棍子先迈一步。
离开。
棒子笑着走出了花园,然后蹲在了身边的一堆炕土上。他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星星,然后舒舒服服地躺了下来。
非黑即白者,不如随二娘回去。
棒子打定了主意,悠闲地啃着黄瓜,舒服地靠在自己的胳膊上。
二娘以为棒子已经走了。
虚惊一场后,她松了口气,急忙摸了几根黄瓜,挑了最粗的那根,然后急匆匆的出去了。
听到脚步声,棒子扭头看了一眼。
一开始,棒子以为二娘穿的是白裤子。虽然太黑了,但还是能看清白色的下半身。
本来,棒子是想跟二娘打招呼的,可是随着二娘离他越来越近,棒子也越来越不明白二娘下身穿的是什么衣服了,
为什么她看起来那么健美? ?看起来又紧又瘦,二娘却一年四季都可以穿笨重的粗布衣服。
棒子忍着,终究没有喊。
事实证明,不喊是对的,但喊起来很麻烦。
要是按照二娘的性子,棒子凭空大喊,二娘绝对会光着屁股把他打死。虽然棒子会被无辜的帮手娘打死。
可当二娘离棒子不到十步的时候,棒子终于反应过来了。
二娘的下半身是赤裸的,没有穿衣服。
没错,光着屁股,一扭一扭,上身的毛衣刚好打到肚脐的位置,让她肚底下的景色不仅一览无余,还无限朦胧。
黑暗掩盖了细节和部分,黑暗却给整体增添了梦幻的美感,将原本平凡的事物变成了美丽的魔法。
棍子终究是棍子。虽然他和张霞已经浑身是泥,但此刻他还是有一股欲火涌来的感觉。跨骑中间的东西整个抬头挺胸的过程,从棍子反应过来,到自己完全膨胀的那一刻,也就几秒钟的时间。
我的一天。多么隐秘。
棒子暗叫道。他以为二娘在黄瓜地里跟别人有染,所以觉得黄瓜地里应该另有其人。
棒子躺在原地一动不动,二娘从一堆炕土旁走过,也没发现什么不对,仍旧以她特有的风骚姿势走着,自言自语道:
\n要不是被那该死的麻烦打扰了,我早就和姐姐睡在同一张床上了。
你是什么意思?
棒子糊涂了。
二娘走的时候,不见人影,黄瓜地里却依旧没有动静。想起刚才二娘说的跟妹妹睡一张床,棒子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。
如果她没有和男人有染,那她跑到四娘家的黄瓜地里干什么? ‘姐姐’,她姐姐是谁?
棒子皱眉想了想,恍然大悟。
确切地。棒子听过二娘好几次叫四娘“姐姐”,两人关系很亲密,三三两两地一起干活。
农村人都知道“盖被子睡”这句话的意思。让棒子苦恼的是,四娘明明是女人,二娘也是女人。为什么两个女人睡在同一张床上?二娘这话是直白还是含蓄?
直白点好理解,不就是两个人睡在同一个炕上吗。可如果说是什么意思的话,棒子也想不通这两个女人是怎么凑到一起的。
把针尖比作麦篷,把深沟比作巨大的沟壑,很傻;
一萝卜一坑,立马会让人联想到萝卜是男人,坑是女人,泥土滋润着萝卜,萝卜越长越粗……就看你怎么想了,这句话是很有水平的说法。
一个坑一个坑…… 棒子皱着眉头想着自己编的比喻,终究想不出合适的语境。
既然想不通,何不自己去了解一下呢?如果这丫头真是四娘,那二娘十有八九是光着屁股来找四娘的。
棒子下定决心,连忙起身,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摸黑朝四娘家走去。
你是故意吓唬我的。
姐姐姐姐我不是吓唬你的,真家伙比这还大。
当棒子钻进鸡窝,推开后院的柴门,摸到四娘的卧室时,棒子果然听到了二娘和四娘的谈话。
有什么比这更大的?这是什么?
棒子觉得身上痒痒的,赶紧跑到卧室门口。
门虽然是关着的,但是一道窄窄的光却利落的透了出来。棍子从缝隙里偷偷窥视了一眼,只见四娘光溜溜的肩膀露在被子下面,而二娘还是一丝不挂,盘腿坐在四娘脑袋旁边,右手拿着一根几乎和四娘脑袋一样近的棍子。一根前臂那么粗的黄瓜。
你男人是驴。
棒子见四娘捂着嘴,笑着说出了这么一句话。
棒子这时候才彻底明白过来。
什么是真实的东西?
棒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。
小帐篷是圆形的。
哈哈,姑娘。你真的告诉我姐姐。你喜欢大的还是小的?
小小。老者一脸害怕,万一……万一……怎么办?
棒子看见四娘用手捂着脸。
二娘笑道:我受不了怎么办?
四娘点点头。
二娘笑得喘不过气来:你还是个荒地。荒地的草长不肥。只有把地翻过来,才能长出什么东西来。大的好处你现在不知道,以后你就知道了。我刚开始的时候和你一样,很紧张。但是现在,哼。
现在是怎么回事?
现在,恨不得我男人的话再粗几厘米。
四娘抿唇道:那你今天还逗我呢,说我的没你的小。在我看来,你可以在你下面放一条腿。
你个小丫头。骚阿姨。诅咒我?二娘说着把手伸进被子里。
棒子看见四娘尖叫着跳了几下,被子就被她一脚踢开了。
赤身裸体的四娘让棒子顿时气喘吁吁,心跳得像个大鼓,咚咚咚咚咚咚。
四娘的身子太白了,刺眼了。而且腰细到几乎可以完全挤压。
那两只活泼的小白兔可真高兴,不停地摇着、扑腾着。
棒子恨不得此刻推开房门,然后扑到四娘身上,按住两只蹦蹦跳跳的小白兔,然后咬住四娘滑溜溜的小舌头,然后狠狠地给她算了。
可我又想了想,要是我真这么干了,说不定二娘就会起脚把棒子的裤裆给砸烂了。
棍子实在是坐立不安难受,屁股也胀痛了。只好用手将那东西压在两腿之间,再用大腿内侧牢牢夹住,不让它乱蹦乱跳。继续移动。
告诉你真相。你等的张要是长出小泥鳅,你以后就吃亏了。
小泥鳅怎么了?小泥鳅也能让我哭出来。
固执的。我姐姐来了。妹妹不是很热,到今天都开始有些不满足了。你这块荒地,以后说不定真的需要驴子来满足你呢。
二娘说着,拿黄瓜戳了戳四娘樱桃小嘴。四娘摇头不停的闪躲,但是棒子看得出来,她脸上的表情绝对不是真正的拒绝,而是很暧昧的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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