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雪第一次尝到又大又粗,叔叔,您、您喝多了!我、我还有事……我先走了!”任雪一把推开了丁厂长,慌忙起身。此时此刻,她整个人都是懵的,她不明白刚才还看上去那么和蔼的长辈,为何会突然变成了一个臭流氓。
小雪第一次尝到又大又粗
周日傍晚,任雪早早就到了约定的小饭馆。丁厂长是有头有脸的人,任雪忍着心疼,特地要了个小包间。可是到了约定时间,丁兰兰却没有来,出现的却只有丁厂长一个人。
“你就是小雪吧?兰兰今天陪她妈去医院了,所以只有我一个人过来,你不介意吧?”丁厂长四十多岁,多年养尊处优的领导生涯,让他看着比同龄的男人年轻不少,他和蔼地笑着,如同一位可亲的长辈一样跟任雪打招呼。
“不介意不介意!丁厂长,您请坐。”任雪今天穿了平时舍不得穿的连衣裙,露出雪白的脖子和臂膀,年轻的身躯散发出让人迷醉的青春气息。
“不用这么客气,你跟我家兰兰是同学吧?你叫我一声叔叔就好了。”
“叔叔。”听到丁厂长发话,任雪羞涩一笑,乖巧地叫了一声。丁厂长坐了下来,顺势拉了一把任雪的手,拉着她一块坐下:“坐啊,站着干吗。”
转瞬即逝的触碰,涉世不深的任雪并没有察觉到异样,她甚至在心里微微松了口气,她还以为这样的大领导一定会端着架子,没想到却这样平易近人。
服务员很快就上了菜,还贴心地关上了包厢的门。紧闭的空间里,男人若有所无的目光落在女孩白嫩的脸上,和他女儿一样的年纪,娇艳欲滴,含苞待放,等待着别人去采摘。
任雪不敢跟丁厂长对视,她乖巧地给他倒了酒,她听父亲说过,想要求人办事,就得请人喝开心了:“叔叔,您喝酒。”
“哎,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,小雪,你陪我喝几杯。”丁厂长发话,任雪不敢不从,虽然她不会喝酒,还是勉强自己喝了几杯。几杯酒下肚,任雪白嫩的小脸顿时就红扑扑的,越发显得娇憨可人。丁厂长打量的目光从隐晦变得直白。
“我听兰兰说,你想到我们厂里上班?”丁厂长似乎喝多了,一只手看似不经意地搭在任雪的大腿上,任雪缩了一下,想要躲开,但是丁厂长的手却像是黏在她的腿上似的,不仅没收回手,还往上挪了些,满是酒气的脑袋也往她脸上蹭着,喷薄出的酒臭味,几乎要将任雪熏晕。
“你和兰兰是同学,在我心里,就跟我女儿一样……你想进我们厂,我当然会帮你……”丁厂长靠得更近了,近得可以闻到少女身上令人迷醉的清香,那白嫩光滑的肌肤让他欲罢不能,暧昧又试探地摩挲着任雪的大腿。
任雪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场景,一张雪白的小脸涨得通红,她觉得很不舒服,想要逃离这里,可是却不敢逃。她知道,她这个时候走了,就彻底绝了进洛阳铝矿的机会。
“叔叔……”任雪还怀揣着最后的希望,希望丁厂长只是喝多了,才会做出这样失礼的行为。她往后撤了一点,躲开了丁厂长的吻,试图唤醒喝多了的丁厂长。
然而任雪不知道的是,她胆战而娇弱的声音,只不过是火上浇油。
“小雪,你知道吗?求我办事的人多了,要么送钱,要么就……”丁厂长迷离的眼神贪婪地落在任雪美丽的脸庞上,他看着面前的美少女,感觉自己就像是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,整个人都精神起来,他忍不住再一次凑近任雪,想要汲取她身上的甜美气息。
“叔叔,您、您喝多了!我、我还有事……我先走了!”任雪一把推开了丁厂长,慌忙起身。此时此刻,她整个人都是懵的,她不明白刚才还看上去那么和蔼的长辈,为何会突然变成了一个臭流氓,对她做出这样的事?!
“你可要想清楚了!我是厂长,不管你找什么关系,最后都要我来批准。你要是走出这个门,以后可就别想进我们厂了,以后就跟你妈一样一辈子做个农民……”
原本已经走到包间门口的任雪一下停下了脚步,丁厂长的话就像是一道咒语一样,击中了她的内心。任雪深切地明白,如果踏出这道门,她不仅失去了进洛阳铝矿的机会,就连新安县,她恐怕也待不下去了。
洛阳铝矿是当地最大的企业,丁厂长的地位,等同于县长。县里的领导见了他,都得客客气气的。他若是想折腾自己,只需要轻飘飘地说一句话。
这一刻,任雪的感觉,就像是被压在了五指山下的孙悟空,拼命想要逃脱,却又无路可逃。任雪在心里告诉自己,离开这里,离开这个危险、恶心的男人,可是她的双腿却像是灌了铅似的,怎么也动不了。
丁厂长看着站在门口瑟瑟发抖的任雪,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。在丁厂长眼里,像任雪这样有求于他的小女孩,就是无路可逃的猎物。他手中的权力就是最好的武器,只要轻轻一下,就能让她乖乖臣服。
“只要你让我高兴了,我就让你进厂上班……”丁厂长悄无声息地走到任雪背后,粗糙的大手顺着她的大腿摸了上去。
任雪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尾死鱼,被人丢进了干涸的沙漠,她拼命挣扎,却依旧无力逃出生天。在那个狭窄拥挤的小包间里,任雪成了丁厂长的女人。她最喜欢的连衣裙沾上了地上的油渍,就如同她自己,再也洗不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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